萌点奇葩的纸胶带

(祝白/白祝/无差)佳期如梦(番外X3,全文完)

作者写3K自逆10次,实在站不稳,只能放弃治疗了,抱歉。反正正文也是清水无差并没有肉……

强行原著向(其实都是瞎写的)

三个番外一起更了,提前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番外2和3都有H的暗示,攻受随意脑补,但请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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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歌

那是白永羲和祝羽弦在一起之后的事了,那年云巅之战结束,祝羽弦拉了白永羲去尝他大老远在南境就听闻的云京特色点心。

因白锦锦的缘故,白永羲对云京的吃食十分熟悉,寻了一家最大的店面,二人刚刚坐下,点心还没上来,老远就听到清脆的笑声:“冥姐姐,听说这里点心可好吃啦,我们也来尝尝吧。”

祝羽弦一听是越千霜的声音,给白永羲比了个快跑的动作,随即想趁着人多溜之大吉,怎知刚站了起来,就被越千霜看到了。

“祝哥哥~”越千霜叫了一声。

越千霜比他们三人都小,且越家镇守边境,与另外三家争斗不多,他们三人待越千霜都好极了,像是对待自己亲妹妹一般,在没人时,越千霜也都是叫他们哥哥姐姐的。

“白哥哥~”越千霜见白永羲也在,打了个招呼,不和他们二人客气拉着冥水鸢的手也和他们坐在了一块。

“祝哥哥你为什么见了我好像要跑的样子?”越千霜问,少女常年镇守边境,在军营住的久了,性格也是爽利直率的。

“……怎么会。”祝羽弦笑得有点僵硬,“看到你我自然是十分欢喜的。”他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来只小兔子的玩偶递给了越千霜。

越千霜见到那玩偶眼睛就亮了,伸手接了过来,看了半晌,又给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冥水鸢看,还道和若笙送我的有点相似呢,不愧是一家人云云。

白永羲知道,那兔子是前些日子祝若笙塞给祝羽弦的,说是看在祝羽弦与她有些血缘关系,大发慈悲,送祝羽弦一样宝物,可在关键时刻救他一命,如今看来,还当真是……救了一命。

四人又聊了一会儿,越千霜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脸上笑容扩大,伸手拉住祝羽弦的手腕道:“祝哥哥,我最近又新填了一首词,是若笙谱的曲,我想来想去,还是你唱歌最好听,要么你来给我唱唱吧。”

白永羲看的分明,祝羽弦那平日里从容潇洒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

“今日我们一起吃点心,这里一没乐器二也不是唱歌的地方,不好唱的。”祝羽弦道,一边给白永羲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叫白永羲寻个理由安抚住小姑娘。

白永羲见祝羽弦着实狼狈,刚想说点什么,怎知越千霜一拍桌子高声道:“要乐器和唱歌的地方呀,我都准备好了!!”她说着就拉住祝羽弦的手腕走了出去。

越千霜常年习武,当真打起来,祝羽弦还真就打不过小姑娘,况且他一个男人又不能真的和小姑娘动手,因此只能磕磕绊绊地被越千霜硬扯着出门去了。

白永羲也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和冥水鸢互相看了看,把桌上点心都打了个包,付好账一路跟在越千霜和祝羽弦后边。

最后越千霜把祝羽弦带到了河边停着的一艘画舫,如今月上中天,有影子落在水中,画舫停在岸边,四周无人,只能听到安静的风声,的的确确是个唱歌的好地方,可祝羽弦却是不愿,越千霜写的歌词,他是领教过的,唱过一次后再不想唱第二次了。

“这船不好,琴也不行。”祝羽弦站在岸边随意看了看,笑着对越千霜道,“南境祝王一首曲子可是很贵的,那你拿什么来付账呀?”

“这个好说!”越千霜笑容依然是爽朗的,她稍用了些暗劲儿,把祝羽弦推进了画舫中,将她那把随身带着的长兵刃拿了出来,兵刃沉重,放在桌子上发出当的一声来,“怎样,这个够不够呀?”越千霜问。

祝羽弦头疼极了,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日里他只要拿出那十分不讲理的态度来,云京的羲王多半是无可奈何的,如今他们三个都很爱护的千霜妹妹将她那兵刃拿了出来,那任谁都没办法了……

他正打算问问越千霜,今天的歌词到底是什么样的时候,越过越千霜,他看到了提着打包好的点心的白永羲,忽然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笑容。

“唱也可以,可我这边总是少个人弹琴啊。”祝羽弦道,又看了看白永羲,“不知羲王可否赏个面子,为在下弹奏一曲?”

白永羲未曾料到这战火终归是烧到了他身上,他只来得及把点心递给了冥水鸢就被越千霜也推进画舫里了,之后越千霜拉着冥水鸢坐在了客人的席位上,等着二人弹琴唱歌。

“……”白永羲看了祝羽弦一眼,神色不明。

祝羽弦给白永羲回了一个“共沉沦”的口型。

白永羲扭了头,不太想和祝羽弦说话。

总之两个“客人”已经在等了,如今也只能唱了。

曲子是祝若笙写的,带了点南地异族的味道,是爽朗直率又热情的曲调,白永羲拨动琴弦,清脆悦耳的曲子倾泻而出。

一会儿随着琴声,祝羽弦唱了起来,他将越千霜的歌词译成了南地的方言,卷着舌头,唱什么都是软软的,和着那率性的曲子,便让人生出了许多遐想。

那时在云京西北罕无人迹的河边,停着一艘不那么华丽的画舫,这画舫里唱歌的竟是位衣着华贵的年轻男子,他的声音很好听,稍有些低沉,却好像就那么轻易走进了人的心尖尖,他唇角带着点笑容,侧过头,看着旁边的琴师。琴师此刻正认真抚琴,好似没注意到歌者的目光,大概只有唇角极难察觉的弧度才能证明他此刻的心情吧。

越千霜拿过冥水鸢递给他的点心,用手支着下巴一脸迷醉的听着,一曲结束又叫祝羽弦唱了一遍这才道:“祝哥哥,我总觉得你唱的不是我叫你唱的东西。”她说的极认真随即又露出十六岁少女天真烂漫的笑容来:“不过没关系啦,我很喜欢。”

事情终于结束了,回去的路上,月光洒在两个人身上,祝羽弦问走在他旁边依然提着点心的白永羲知不知道他唱了什么,白永羲摇了摇头。

祝羽弦忽然停下了脚步,白永羲不知他用意也跟着停了下来,忽然便被祝羽弦一手按住肩膀困在了墙边,祝羽弦另一只手抬起白永羲的下巴,在白永羲耳边轻声说:“那可是我们南地求爱的曲子呀,漂亮情哥哥来我家睡。”

他的话最后已有些模糊,消失在一个缠绵的吻里。

 


番外二:青楼(本篇有H暗示,慎入!!!

白永羲本不想到这种地方谈事情的,可毕竟对方指名道姓的点了这地方他也只能同意了。

一家青楼,一家云京最大的青楼,一家有着云京最漂亮姑娘的最大的青楼。

白永羲实在是第一次去,很是有些尴尬,与两位客人找个单独的房间坐好,酒菜也陆陆续续摆到桌上,重头戏终于到了,还好那两位客人顾及白永羲的承受能力,只说叫个人来弹琴唱歌就好了。

一会儿工夫便来了青年人,因隔着青色的帘子,并不能看清容貌,只能看到这人身材修长,一头长发垂落,只在末端松松挽了个发髻,他穿着南地特有的服饰,露出大片的后背与笔直的大腿,在脚上系着一串金铃,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他在帘子后边与在座三位行了礼,是平辈的礼节,并非十分恭敬,白永羲不知此处规矩,只有些诧异的向帘子后边看了过去,自然看不清人脸,模模糊糊的,可他总觉得帘子后边的人此刻正在对着他笑。

“唱点有意思的小曲就好了”两位客人显然对此道十分熟悉,吩咐了一句,也不理那帘子后边的人,开始自顾自的喝起酒来,还敬了白永羲一杯,只道此地庸脂俗粉居多,想要遇到那些懂得高雅的实在难上加难,不若直接叫他们来点俗的,省得再玷污了高雅。

 白永羲微微皱眉,不是很喜欢眼前二人态度,只是淡淡地饮了一杯酒,并不多说话。

帘子后边的年轻人听到这话又是一礼,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琵琶来,开始弹奏起来。他先是弹了两首时下流行的小曲,白永羲是听过一点的,很是香艳的曲调,可这人来弹竟意外的毫无脂粉气,将那艳丽的曲子弹的恣意飞扬,时不时加上脚踝上铃铛的声响又多了点异域风情。

那两位客人本还和白永羲低声说着话,一会儿工夫也不再说话了,只专心听着那曲子,和着曲子打着节拍,“没想到,今日竟遇到了这样货色,就不知道脸生的如何。”其中一位客人说,脸上露出点贪婪的笑容来。

两首曲子结束,那两位客人高声叫好,赏下了不少星光币和染料,其中一人问帘子后边的人不知他肯不肯卖身的,又许下了许多承诺。

白永羲有些看不得这些,可他今日本来就是陪客人来的,也只能强行忍住,就听到帘子后边那人清润温雅的声音道:“可小人已是许了别人的。”

听到这声音白永羲的头一下子大了起来,这化成灰他都能认得出的声音,不是祝羽弦又是谁?祝羽弦跑到这种地方来又是想要做什么?

两个客人听了也不觉得意外,不过青楼里边想要多要些打赏的小伎俩罢了,他们自然是不在乎的,只道:“你许给谁了,他给了你多少星光币,我们加倍付就是了。”

“这可有些为难呢。”那人道,话里有些淡淡笑意,他挑开帘子,露出了一张俊朗的脸来,带着浅浅的笑意,大概因为今日打扮过的缘故,竟显得十分乖顺又有点莫名的妖艳。

那两个客人从前没见过祝羽弦,只是觉得这琴师竟生的如此好看,只顾着看那人的脸,一时间竟是寂静无声的。

祝羽弦就大方的给那两人看了半晌,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如今扮演的是青楼的琴师,不是陪人过夜的小倌,合该表现的更羞涩一点,于是低下头,好似羞涩的模样,怯生生的躲到白永羲身后去了,连带着脚踝上金铃发出一连串的声响,小声说:“小人最近这许多时间,都是白公子的人。”他故意将那话说得千回百转的,摆明了是说给白永羲听的。

“……”白永羲的头疼得更厉害了,实在不知道如何对那两位客人解释如今的情况,难道说南境祝王不务正业实在无聊来青楼卖唱不成?

“原来竟是白公子的人?”那两位客人睁大了眼睛看了看白永羲又看了看祝羽弦,其中一个立刻反应过来了笑道:“没想到白公子竟有如此雅兴,倒是我们二人小瞧了白公子,当真对不住,当真对不住,来,我们继续喝酒。”他打了个圆场就领着三人重新回到了桌边。

白永羲今天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得僵硬着任由祝羽弦坐在他身边,亲亲密密的给他斟酒,那两位客人也叫了两人进来服侍,祝羽弦便有学有样的一会儿喂白永羲喝酒一会儿给他夹菜,时不时还要学那两个小倌一般说两句白老爷喜不喜欢我呀之类的浪话。

云京此时正值夏日,可傍晚还是有些冷意的,祝羽弦穿得极少,一会儿就冷了起来,于是干脆坐在白永羲怀里,他们两个身量相当,一个这么高大的男人在他怀里,白永羲也别想干别的了,他推了推祝羽弦,想要把自己的衣服给他,祝羽弦却是不依,在他耳边小声说,你看那两个人可没披着老爷的衣服呢,他说着这话把脚踝上的铃铛摇的更响,让人一阵心驰神往。

两位客人的目光也多半不在自己手边伺候的人身上,只盯着祝羽弦光裸的后背看,看的白永羲隐隐有些不悦,最后只能草草结束了宴席在那两位十分遗憾的目光中,三个人各开了三间房,扯着祝羽弦的手腕把他拉进了房内。

“羲王可是对小人不满意?”祝羽弦问道,抚摸着刚刚被白永羲拉住的手腕,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白永羲简直不知道怎么和这位南境的祝王正常交流,后来想想此情此景,交流到床上去也就好了,于是那一夜金铃响了一晚。

第二天晨起,白永羲清醒的时候,想到昨夜他似乎当真在青楼做了该做的事,难免脸上发红,怎知祝羽弦便扯着他的手腕讨要赏钱了。

“五十星光币?”白永羲问。

“还不够我从南境来这里的车票呢。”祝羽弦躺在白永羲身边玩他的头发小声说。

“三百钻石?”白永羲问。

“不若你穿上韶颜倾城给我跳支舞?”祝羽弦道。

“韶颜倾城不可随便穿的。”提到传家之宝,白永羲认真道。

“你想要付南境祝王的嫖资,那就只有拿你自己抵债了,云京的羲王~”祝羽弦此刻已伸手向白永羲敞开的衣襟里摸了过去。

白永羲想了想,竟觉得当真十分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说:“都依你。”

 

番外三:绣球(此篇有两人滚床单的暗示,慎入!)

白永羲和祝羽弦也曾旧地重游过,秋月城实在太冷了,祝羽弦想到那里就已经要哆嗦了,于是只去了不那么北的地方。

从前情景,换了个心境便全然不同了。

白永羲依然和祝羽弦肩并着肩走在热闹的市集,那漂亮的红绳后来祝羽弦又做了一条缠在白永羲手腕,随着走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们在街上走了一会儿便见着人群都往一出去,打听了才知道原来是本城洛老爷家的千金小姐要抛绣球,祝羽弦素来是爱热闹的,不由分说拉着白永羲往人群里去,说要看看抛绣球的姑娘长得如何。

他们二人很快被人群淹没,往头顶上看过去,洛家小姐穿着大红的嫁衣果然很是美丽的样子,祝羽弦看了半天低声对白永羲道:“我们南境也有抛绣球娶亲的传统,改日我也抛个绣球羲王去抢好不好?”

“……”白永羲真是懒得和祝羽弦说话了,却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若当真祝羽弦要抛绣球,那半个云端的姑娘都要往南境去了,哪儿还有他抢绣球的份儿。

他正想着,楼上姑娘已经开始抛绣球了,人群一下子人群沸腾起来,两个人很快被人群挤散了,白永羲正回头找祝羽弦的工夫,一个红绣球从天而降砸在了他的头上。

“嘶……”白永羲被砸的头直晕,待他稍微找回神智的时候,周围的人已自觉空了一圈出来,绣球他没接,砸中他的头之后,就落在了地上,看着那红绣球,他依然会想到小时候被裹的圆圆的漂亮的男孩子,明明那时还是有些乖巧的,如今怎么就长成了这么让人头疼的人,可现在已容不得他再做思考,已有几个家丁下来,将他围住,拥簇着他往楼上走去了。

“等下……”白永羲道,“我并未接此绣球。”白永羲看了看依然落在脚边的绣球道。

“您是外地人吧,不知我们的规矩,我们这边砸中了谁的头那谁就是新郎官了。”一起下来的喜娘道。

“我已有了家室。”白永羲道,他向周围看去,祝羽弦依然不知所踪,白永羲不免心存疑惑。

“既然是绣球砸中了您,那就是天定的缘分,我们小姐与您家那位,谁做大谁做小再商量就是,我想您家那位也不好阻断这天定的姻缘吧。”喜娘极会说话,只是咬定上天注定。

白永羲稍微想了一下这洛家小姐与祝羽弦分大小的情形,立时严肃的脸都差点绷不住,他只道他和他的家室一心一意不愿再有人插手他们二人的事请洛家多担待些,他本以为话到这里也就罢了,怎知那喜娘竟挥了挥手,四个家丁围在他周围将他硬架到了楼阁上去了。

白永羲不懂武艺,被这四个人前后左右拥簇着竟是挣脱不开,被四人架到了一间小屋内,稍稍用力将他推了进去,身后传来落锁的声音。

喜娘站在门外媚声道:“若您实在不愿,我们也只能出此下策了,待生米煮成了熟饭,便也不怕您家那位不同意了。您先收拾一番,晚上我们就行礼。”喜娘说罢就离开了,留下白永羲一人在房间中。

不过随便走走竟遇到如此情况,白永羲眉头微蹙不知是实在倒霉还是遇到了知晓他身份才如此作为的人家,他思忖片刻最大的疑点是从头到尾祝羽弦哪里去了,他有武艺傍身总不至于像自己这般轻易被人掳走,可祝羽弦的确从头到尾都不见人影……

不过一会儿就已经傍晚了,开始那四个家丁又进来,带了一套喜服叫他穿在身上,白永羲看了看那喜服,心中已有定见,竟没有推脱,主动将喜服穿在身上。喜服用料精良,设计的也很用心,穿在身上十分舒适,大红的衣服衬得他平日里血色不足的脸颊多了些红润。

他穿戴好之后,跟着家丁一起来到了喜堂外边,就见小姐已蒙着喜帕等他了。成婚时风俗各地不同,此处那小姐双手竟是被红绸子捆在一处的,喜娘将捆着小姐双手的红绸子另一端递给了白永羲,白永羲接过,牵着小姐的手走进喜堂,只见白日里那小姐的父亲洛老爷竟是不在的。

一拜天地之后,二人向着不同方向遥遥拜了自家高堂,又对拜之后,白永羲牵着小姐走进了洞房。

小姐双手依然缠着红绸子规规矩矩放在腿上,白永羲盯着那小姐看了半晌实在是十分无奈,从旁边找了秤杆把小姐的盖头挑开……果然里边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当时情况祝羽弦没可能消失,既然消失了也就只有这一种猜测了。

“……”白永羲盯着祝羽弦,本是想说他胡闹的也太过了,可借着摇曳灯光,再看眼前人的眉眼,怎样都多了许多温柔缱绻,他此刻穿了大红的长裙,长裙上用金线绣了龙凤花纹,当真是华美无双,一时间白永羲责怪的话竟说不出口了,况且按照云端礼数,他和祝羽弦今日当真是结下了姻缘的。

祝羽弦见白永羲忽然不说话了,唇角笑意加深,站起身来,随着他的动作头上发饰衣角铃铛发出清脆声响,他双手依然被困在一块,却丝毫不以为意,伸手拉住白永羲的袖子轻轻一带,用了巧劲儿,白永羲就被他带着躺在了床上。

一时间一阵目眩,再凝神时看到的就是床顶红色的流苏,和祝羽弦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那双含着笑意的眼,大约因是结亲,祝羽弦今日竟是化了妆的,在眼角勾了一只展翅欲飞的金色小凤凰,配上他轻翘的唇角,当真是媚气天成。

如今白永羲正在洛家准备的新房里,旁边坐着穿了女装双手被束在一起的祝羽弦,当真是……十分不妥,可如今已然如此,白永羲索性又盯着祝羽弦看了半晌。

“你今天很不一样。”祝羽弦说,用他已然被困在一块的双手轻轻抚摸白永羲的脸颊,许是因为烛光的原因,那白皙脸颊上的一抹红晕祝羽弦觉得大约他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那我们来生米煮成熟饭好不好啊?”最后祝羽弦俯下身,在白永羲耳边轻声说。

“后来呢?”那时正和白永羲还有祝羽弦一起吃饭的白锦锦听了二人当真结亲的消息后一定要知晓细节,白永羲觉得实在胡闹,可着实磨不过他的宝贝妹妹,于是由祝羽弦把当时的事讲了出来,祝羽弦舌灿莲花,当初没有三分的事情也会硬说成十分,何况当初他当真情谊迷乱……

“咳。”白永羲咳嗽了一声,示意只能讲到这里了。

祝羽弦遗憾的看了白锦锦一眼。

“哦……”白锦锦本来还想再问问,可看自家堂哥的眼色,最后只撅着嘴不说话了。

最后吃好饭出门的时候,白锦锦一把拉住了走在白永羲身后的祝羽弦,踮着脚在他耳边小声问道:“祝哥哥,你和堂哥后来到底谁……是正常的那样,还是女装……”到底是小姑娘,说到这里竟再说不下去了,脸色发红,半天才小声说:“我和若笙、千霜还有冥姐姐打赌,你们到底是……我……我很萌女装攻的。”她说了这里又顿住了,最后才终于讲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脸色已红的要滴血。

祝羽弦却已一脸了然笑着说:“你这么想知道啊~”他话说的很慢,看到白锦锦一个劲儿的点头之后才道:“那我就不告诉你啦!”

他说完也转身离开,远处飘来祝羽弦悠悠的声音,“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白锦锦听了脸一红,跺了跺脚赌气离开了,至于姑娘们的赌约却不知最后是何种结果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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